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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巾】月見草和梔子花

warning:現實向勿上升真人。設定的很隨便又老梗的花吐症,有一些私設。是he但花吐症嘛你知道的~不太甜。
cp:圍巾



金碩珍早就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金泰亨了。剛入公司還是20代初期的他對這類感情雖然不到全然無知但還是懵懵懂懂,被有意無意的親近和引導下自然對金泰亨比對其他弟弟多了一丁點的偏愛。


為什麼會被他吸引?

或許是因為由金泰亨主動的各種習慣性的親昵和靠近,或是和像小獅子一樣露齒陽光的燦笑不同,金泰亨在私底下躁動又不安的樣子,又或許是剛從家鄉隻身到首爾來的金泰亨總用著天真的面孔說所有哥哥裡他最喜歡金碩珍。

當然金碩珍曉得金泰亨所說的那種喜歡是什麼樣性質的喜歡,他保持清醒的同時也放任自己沉溺在渾沌不明的情感里。

只要和金泰亨碰在一起,時光就像靜止了一樣。無比美好的2012年。

直到第一次發病咳出花時他就知道自己陷進去了,喜歡的界線不知何時早已經超出兄弟,不能挽回了。他的世界裡只剩那個讓他吐出花瓣的人,還有那滿腔的喜愛和柔軟的白色花瓣。

在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花吐症早就已經不是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絕症了,只要動個小手術就能康復,當然若能和暗戀的人真心的在一起就更好了。

*

一個人能允許被接近的距離是有限的。

金碩珍總是和每個人都保持著最適當的距離,不冷不熱的把所有界限都劃分的極清楚,如同他手機裡整齊乾淨不帶有一絲私情的電話簿一樣。

但他總是能為了金泰亨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寬自己的底線。如同讓金泰亨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拿走他的手機,將自己的暱稱從bighit金泰亨改成最喜歡的弟弟一樣,讓那個金泰亨成為離他最近的存在。直到那個人靠近他到極限,近到不能再近了。

他最近有感覺到金泰亨明顯且強勢的試探。
金碩珍也貫徹寵金泰亨寵到沒邊的疼愛,從不拒絕。

從在機場說著話時忽然的貼近,唇輕輕擦過他的側臉一手搭上後頸把他拉近,距離一下拉得極近鼻尖都蹭在一起。舞台上突然的借位親吻,溫熱的呼吸拂在頰上,還有落在唇角的那個吻。在宿舍開始總喜歡挑他洗澡時跑進來上廁所,到最後還厚著臉皮開口說要和他一起洗。金碩珍從一開始的猶豫拒絕,最後鬧不過金泰亨的失落,也答應了。
金碩珍從不習慣到習慣有個人幫他刷背,泡在小小的浴缸裡時會有個人手自動的替他揉捏在練習室跳舞完痠痛的腰或肩。
洗完澡後再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兩個人一起說說話或一起躺著發呆。有時候金泰亨在他床上睡著了他也不叫醒,緊挨在一起兩個人貼著一起睡,隔天就窩在那個人懷裡了。

他思考著這樣是不是代表金泰亨也是喜歡他的?
直到金泰亨第一次親吻他時他還是沒有搞清楚,就任由這個弟弟自己做任何事。

*

金泰亨在睡前就感覺他的哥哥熱熱的了,還以為只是剛洗完澡自然散發的熱氣沒想到隔天金碩珍就發燒了。
自責的自願留下來照顧金碩珍,他們兩個人單獨留在宿舍裡。金碩珍或許是因為生病特別想依賴身邊的人撒嬌,一下說想要他陪著睡,一下又嫌自己被被子捂得出汗不要他抱。

金泰亨也樂意寵著難得對他撒嬌的大哥,不管是什麼要求都千依百順。
但金碩珍盯著他的眼神又是那樣赤裸裸的渴望,擦著身上的汗說想洗澡。

那怎麼行,只有這個得拒絕。

抵不過那個咬著下唇不說話生病的哥哥,無奈的拿著毛巾和盆子去接熱水來給他擦澡。

將睡衣扣子一顆顆解下,微微露出裡面因為體溫和厚被子裹住而熱烘烘到發紅的胸口,平時總被他拐著洗澡時經常看到的肉體和現在完全不一樣,讓金泰亨也跟著臉紅心跳了起來。

金碩珍平時雖然吃的多,但付出的練習時間也比其他人多的多,身體沒有贅肉但也不壯實,微微的肌肉線條讓他看起來濃纖合度的。
金泰亨情不自禁的撫上他平時觸摸不到的胸口,被胸口的溫度熱得瞬間回過神,轉頭拿著毛巾來幫他擦。

可能水溫過高,毛巾擦拭過去燙得金碩珍身體立刻出現一道紅印。

「哥還好吧?會不會痛?」手不自覺的去揉,聽到金碩珍唔了一聲,以為他痛連忙放開了。

「好舒服……。」金碩珍主動把他的手放上胸口,貪圖金泰亨身上的一絲涼意。

金泰亨想抽開手又被金碩珍拉住,手抖了一下指尖擦過金碩珍的胸,聽到金碩珍嘶啞的嗓子哼了一聲後眉頭忍不住皺起來,心癢癢的。行動派將腦中的想法立刻化為現實,手故意的又去碰,冰涼的指尖接觸到那個發著熱的人,貪涼的哥哥理所當然想要接近那快速消散的涼意,不由自主的朝他靠過來。

是哥先靠近的,可不能怪我。

第一個吻落到他唇上。

不給他留下呼吸的空間,用沒什麼技巧可言的原始方式又啃又咬蹂【lofter】躪金碩珍的唇,手搭在金碩珍側腰摩娑。原本的涼意讓金碩珍變得更熱了。難【lofter】耐的扭動身子不想再變得更熱,他開始逃開金泰亨在他身上各處點火的手。

當金泰亨的唇離開落到頸上時喉間突然止不住的癢,他推開金泰亨咳出聲,看到一片一片潔白的梔子花瓣落在床單上,金碩珍燒成一坨糨糊的腦突然就清醒了過來,無比清醒。

用力地推開又靠過來的金泰亨,拉出一個人的距離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喊著:「出去。」手把被子掀起來將花瓣蓋住,心裡淒涼又哀傷。

「……哥?那是什麼?」

「沒什麼,現在出去。」聲音冷硬到自己都嚇到,金碩珍還是捨不得兇金泰亨的,放軟了聲音甚至帶了點哀求的語氣和他說:「我餓了,你幫哥去買碗粥吧,好不好?」

金泰亨愣愣的看著金碩珍,不太明白一向溫和的哥哥到底怎麼了,這難道不是普通的感冒嗎?

乖乖退出房門,金泰亨不想真的惹怒那個平時待他最溫柔、最耐心的哥哥。雖然心裡有些委屈。他稍微喬裝了一下後真的出門去替金碩珍買了一碗粥。

把手裡熱騰騰的粥抱住包在外套裡,盡量減緩他涼掉的速度,快步的走回宿舍。想到金碩珍冷著臉讓他出去,直接想推開門的手頓了頓,金泰亨扁起嘴敲門問金碩珍他可不可以進去。

久久沒有回應他才輕輕推開門,金碩珍皺著眉蜷縮成一團將自己捲在被子裡。當他想叫醒金碩珍時突然看見地板上有一瓣小小的白色花瓣,金泰亨實在忍不住好奇手就想去拿,突然被一隻手緊緊抓住了。

「泰泰,你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想去碰,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哥……你今天好奇怪。」金泰亨用金碩珍抵擋不了的音調撒嬌,乖巧的看著金碩珍,「如果你是生氣我對你做的那些我跟你道歉,不要生氣也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你知道花吐症嗎?」金碩珍沒有理會他,他當然不會討厭金泰亨,但他也是人,有七情六欲會難過會生氣。

「?」

「先出去吧,謝謝你買粥給哥吃。」金碩珍最後還是強忍住什麼都沒說,他其實一點都不餓,把蓋子打開後熱騰騰的粥冒著蒸氣,熱氣拂在臉上他突然就很想哭。

真的掉下眼淚嚇到了還賴在房裡的金泰亨,走過來緊張的替他擦眼淚,問他是不是哪裡疼。金碩珍沒有表情,只是眼淚掉的更兇不停從眼眶中滑出來。一下把坐在他床邊的金泰亨拉近,吻了他。

「看吧,你不喜歡我。」金碩珍咳了好幾下,表情既猙獰又痛苦,眼眶又擠出了許多生理眼淚。

金碩珍病好了之後開始對金泰亨若即若離了起來,他不再最疼愛金泰亨,而是將對他過度的那份關心平均分配給了其他人。

金泰亨曾經故意打給金碩珍就為了看他存取的電話名稱,果不其然換回了原本的bighit金泰亨,金泰亨再也不特別了。

這樣的事實讓他頗受打擊,每每在努力靠近時金碩珍總會尷尬的後退一步,不顧是不是在鏡頭前。每日洗完澡一起抱著睡的日子越來越遙遠,金泰亨終於受不了了。

第一次咳出花,淡淡的粉色小花,是那人最喜歡的顏色。
金泰亨拾起落在床上的花瓣,想起了金碩珍當時哀傷的和他說‘你不喜歡我。’他就這樣怔怔地看著花瓣,直到朴智旻推門進來。

「金泰亨吃飯…了……你在做什麼?怎麼會有花瓣。」

「沒事,你們吃吧。」金泰亨煩躁的把花瓣放回床上,將朴智旻推出門。

「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朴智旻嘟囔著,走回餐桌坐下。

正在桌上放下湯的金碩珍看了一眼金泰亨緊閉的房門,問了一聲:「泰亨不吃嗎?」

「不要管他了,在房間數花瓣呢,我看是思春期。我們先吃吧哥~」

金碩珍手裡拿著的湯匙掉了下來,顫著聲問朴智旻:「花瓣?智旻啊,你沒有碰吧?」

「碰什麼?哥你說那些花嗎?」怎麼大家都奇奇怪怪的今天,朴智旻舀起一勺湯喂到金碩珍嘴邊,「沒碰,泰泰把我趕出來了。」

「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金碩珍推開門,金泰亨一個人坐在昏暗的房裡,他輕輕問:「泰亨,這些花…是你買的還是……」

「是我咳出來的。」

「我帶你去看醫生。」

「哥不是不想理我了嗎?幹嘛管我!」金泰亨掙開金碩珍的手,終究沒捨得用太大的力氣去甩開。手在脫開金碩珍溫暖的手時沒來由的湧起一股酸澀,劇烈的咳出了更多的花瓣。

「這是花吐症,不治會死的。」金碩珍柔聲勸說金泰亨,猶豫了一下手伸過去揉了揉低下頭的弟弟。「除非你愛的那人親吻你,同時也愛你。」

「那哥你是怎麼治好的?」

「沒有治,在這裡劃了一刀把花取出來了。」金碩珍指著胸膛。

金泰亨這才知道前陣子休假時金碩珍去哪了,他湊近金碩珍不顧他的後退和掙扎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情不自禁的撫上金碩珍胸口上的那道疤痕,喃喃地問:「很痛吧哥?」

「你既然不想治就去和那個人告白吧。長的那麼好看,他一定不會拒絕你的。」金碩珍不理他,掙脫開後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靠在門上,金碩珍捂住嘴,一片梔子花的花瓣又掉了下來。

最近沒有空閒的時間能讓他再去做一次手術,金碩珍每天就把各式的藥片當飯吃。他不曉得金泰亨怎麼樣了,於他的立場也不會想知道金泰亨和他心裡那個人發展怎麼樣了。想到這那些不知道從哪生出來的花團又將他喉嚨哽住,金碩珍又吞下了一片止吐劑。

「哥~你還要多久我要用浴室!」金碩珍把藥收好後將門打開,睡得晚的田柾國立刻竄進來,「哥快點快點,經紀人說要去機場了,先讓我刷牙。」

金碩珍笑著用水幫田柾國撫平睡的亂七八糟、東翹西翹的頭髮,鏡子裡的忙內滿嘴牙膏沫對他露出一個可愛的燦笑。金泰亨就在這時候走進來。

「哥!這間滿了你去別間。」田柾國拿著牙刷指揮哥哥,小小一間浴室擠三個人實在太擠了。

「我先出去吧?」金碩珍話才剛說出口金泰亨轉頭就走了,他還聽見門外金泰亨的咳嗽聲。

到日本後fan meeting開始前有一小段自由的休息時間,公司設計了一些小環節來拍攝要在日本發行的三期見面會花絮,每個人都有需要團員配合的小任務。

金碩珍正好抽中背後擁抱三秒鐘,但是選來選去就是沒有人要配合他,唯一個勉強肯配合和他要東西吃的田柾國被無情宣布無效,之後他先是被鄭號錫頑強抵抗再被閔玧其殘忍拒絕。當他要放棄時金南俊才跳出來和他說:「我幫你吧。」

不意外收穫了在場幾個弟弟射過來的眼刀,尤其是坐在他旁邊的金泰亨。

金南俊之後還欠一個人,金泰亨也站起來對金碩珍伸出手,他戴著墨鏡金碩珍看不清他的表情,猶豫了一下才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讓他環住自己,金泰亨卻突然在他身後咳了幾聲。

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他甚至感覺有幾片柔軟的花瓣掉進衣服裡。金泰亨傻笑著又假咳了幾聲,完美的把這幾聲咳嗽變成效果。

金碩珍用力地將他環抱住的手掙脫開後跑出去。

金泰亨唇邊勾起來的笑意沒有掉下來,他可感覺到抱住金碩珍時他極其輕微的一聲抽氣聲和身體的輕顫了。

結束任務鏡頭不再跟著他後金碩珍才走進化妝室裡將掉進衣服裡的花瓣拿出來。他坐在馬桶上仔細看了看,是金碩珍從沒見過的花,拿著手機搜尋了一陣子才找到花的名稱。

月見草,粉色的月見草,看來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吧。金碩珍將花瓣小心翼翼收進口袋裡,又為自己可笑的舉動悲涼一笑。

第一場的fan meeting他和金泰亨的狀態都不太好,雖然對外宣稱是感冒,但究竟怎麼樣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泰亨……」金碩珍想到下午時金泰亨忍不住的咳嗽,準備分一些他買來的止吐和止咳劑給金泰亨,回酒店後敲響了金泰亨的房門。

金泰亨穿著浴袍打開門後看到是金碩珍就將他拉了進去,回過神後門已經被金泰亨鎖住,他傻兮兮的洋了洋手中的一袋止吐劑,「我拿藥來給你……。」

「我不需要。」

「這樣會影響演出的,你今天一直在咳嗽!花瓣都掉進我衣服裡了。」

「哥你只需要給我一個東西。」金泰亨把離他遠遠的金碩珍拉近,抱住金碩珍。

「我們接吻吧。」

金碩珍臉整個冷下來了,用力的推開金泰亨不怒反笑,冷冰冰的說:「金泰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覺得我這個大哥很可笑嗎?」

「哥,你知道我是認真的。你就不覺得這些粉色小花和你很像嗎?」金泰亨掀起被子,露出裡面滿床的花瓣,「我喜歡你,喜歡到吐了整床的花!」

「你不相信嗎?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會因為抱了你就忍不住想咳花嗎?」遲來的告白讓金泰亨喉嚨搔癢,戀愛的痛苦和焦躁完全化為實體就要冒出來。他輕咳了一聲,一朵形狀完整的花輕飄飄的落在他手中。

他將這朵花放到金碩珍的手上,又輕又慢的和他說:「哥,我是不會去動手術的。」

「……你現在是在逼我嗎?」金碩珍害怕和上次一樣連著兩次的親吻和殘酷的事實,他害怕金泰亨根本不明白他自己的心意就隨口說出喜歡,他害怕他現在瘋狂的悸動和喜悅的心情,他害怕,害怕死了。

「哥,求你了。」

「等年末結束後的年假我會去動手術,泰泰你也去吧。」金碩珍告訴自己不能動搖,顫著聲努力維持冷靜地說,「已經兩個月了,三個月一到真的會死掉的。你看你吐出那麼多的花。」

金泰亨抱住金碩珍,將頭埋進大哥寬闊的肩膀裡,樣子有些委屈,滿眼都是懊悔和痛苦。「嗯。大概是我誤會了,是我錯了,哥對不起。你想讓我去動手術我會聽話的。」

金碩珍站在那沒有動,心扯著的疼,金泰亨放開他時手忍不住的抽動了兩下想將那人拉回來抱住,但他沒有。輕聲說了句記得吃藥後回過頭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口的迴廊裡聽裡頭止不住的咳嗽聲掉眼淚。

刺耳的咳嗽聲突然止住配合一陣重物落地聲。他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開門進去,金泰亨倒在地上,臉脹紅抓住喉嚨一臉痛苦。金碩珍在醫院等待手術時也曾這個樣子過,窒息的痛苦突然在腦中清晰起來,他慌亂的從金泰亨口中挖出花瓣,金泰亨才乾嘔一聲咳出卡在喉嚨裡的花瓣。

如果剛剛自己直接走掉了金泰亨就會死掉,在一分鐘之後心臟就會停止跳動。

想到金泰亨差點死掉金碩珍後怕了起來,抱住還在咳嗽的弟弟,忍不住將唇湊上去親吻了他。

第三個吻來的突然,鹹鹹的、柔軟的、隔著兩個人的花瓣,卻比前面兩次的觸感都還要清晰。

將隔住他們的粉色和白色拂去,金泰亨虔誠的吻了他,不帶任何思想和情緒,單純的送上了自己滿腔的喜愛和那乾淨又純粹的感情。

「哥,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我是真的喜歡你。」喉嚨裡讓他痛苦了兩個月的搔癢感不見了,安撫的吻落在他髮旋上,背被一下一下的輕拍,金碩珍眼淚掉的更兇了,委屈的在金泰亨懷裡止不住的抽噎。

「嗯。」

然後第四個吻、第五個吻,最後數不清幾個吻。在鋪滿的粉色花瓣上顫抖,和一句又一句凌亂破碎的「我愛你。」



end.


為什麼我會被你吸引
當時光被你喊停
沒理由我已經相信
以後這世界多了期許因為有著你
還不太了解你
我愛你。    ——魏如萱&馬頔《星期三或禮拜三》

月見草:默默的愛、不羈的心。
梔子花:等待的愛情。永恆的愛,一生的守候和喜悅。



寫在後面:泰泰一開始是喜歡碩珍的,類似於一種少年懵懂無知的喜歡吧,融合了對大哥的尊敬和佔有慾的那種。所以碩珍親吻他後花吐症沒有好。之後因為碩珍的疏遠才讓那些情感爆發出來,最後吐出花來。

這篇是我快兩個月前寫的,聽了魏如萱和馬頔唱的《星期三或禮拜三》的產物。後來覺得似乎有哪怪怪的而且又老梗就沒po上來,但覺得寫都寫了就這樣讓他深埋於文檔裡有些可惜,就丟上當作回歸賀文吧!然後好像有隻小蟲希望你們不要發現盒盒盒。

其實我覺得花吐症是一個看似很美但有點噁心的設定啊~一方面是我有潔癖,另外一方面是不跟喜歡的人接吻就會在三個月死掉什麼的……太夢幻太童話故事了。所以稍微改動了一下可以將鬱結在胸口裡的花團動手術取出來。

170722 / 02:23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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